自然清楚申时行的意思。

所以紧接着宋?也出列了:“陛下,虽然吕宋截获了一大批银子,是陛下之恩德朝廷才又宽裕起来,但是也是因为这笔银子,让戍边将士有冬衣穿、有武器可以更换,能让受灾的百姓能勉强度日下去,更让朝廷中拖欠的俸禄能发下去,保持朝廷的正常运转,陛下一片仁德之心,想来是能理解的。”

万历能理解,但是不能理解为什么你们都得了好处,就朕一个人啥屁都没有!

戍边的将士是重要,但是拨过去了银子,还不是那些将领层层盘剥捞油水;受灾的民众是能不至于饿死,但是同样的地方上的官员也是要在赈灾银钱粮草里捞两把的;还有你们这些京官,要将之前拖欠的俸禄一并发了,到底是没错,但是这两年朝廷拮据,也什么都没给朕啊?

很多事情万历心里门清,只是水至清则无鱼,有时候只能睁只眼闭一只眼。

可现在,感情就朕是个冤大头是吧?

万历越想越气,只盯着宋?和申时行不说话,修个楼的银子他现在自己也拿的出来,但是凭什么?况且他也不希望太过高调展示自己的有钱,省的到时候还被宋?那老匹夫给盯上了。

有了两个大佬在前面顶雷了,后面的人也敢冒头再说一说了,甚至后面都歪楼到修了这个“摘星楼”能不能和嘉靖皇帝对上话了,好几个人从各个角度以及先贤文章里引证,和死去的人沟通上是迷信思想,要不得。

万历气了个半死,但是作为君王表面上还是要维持着风度,最后这件事也没有一个盖棺定论,讨论到一半就说起了其他事情,后面直接就散朝了。

秦修文今日早朝一言未发,下了朝后也是跟在人群后面往殿外走,刚要走到鸿胪寺衙门,有一个杂役走了过来给秦修文行礼,然后低声道:“首辅大人邀请您下衙后到“状元楼”一叙”。

秦修文听罢,脸上没有什么吃惊的神色,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,然后面色如常地进了鸿胪寺衙门做事去了。

等到申时行听完了杂役的回禀,了解了秦修文的反应,忍不住扭头看向王锡爵:“元驭,他似乎并不吃惊?”

王锡爵在申时行对面坐下:“此子年纪轻轻,心机深不可测,但是看如今这局势,不能再让他完全倒向陛下这一边了,今日之事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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